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乡村音乐教父在家举办“嗨”级私局
德学院官方2019.02.26 发布
跨界打牌组局这件事相信大家早已司空见惯,而每个私局有其独特的玩法也是早已知悉,今天我们就来说一个关于跨界组私局的故事,故事的主人公是著名乡村音乐人Willie Nelson。 扑克与音乐 Willie Nelson打扑克的历史还要追溯到50年前,1960年,喜欢打扑克和吸大麻的他与朋友参加过一次扑克比赛,就在比赛的牌桌上写下了他的成名作《Good Hearted Woman》,这首歌于1971年发行,在1972年Billboard的乡村音乐排行榜中排名第一。或许是扑克带给了他创作灵感,让他一炮而红,多年后一位年轻的乡村音乐制作人也因为扑克写下了一首颇受欢迎的歌,他就是创作歌手杰克·约翰森(Jack Johnson)。 在乐坛,或许年轻杰克·约翰森比Willie更受当下年轻人的喜欢,可在牌桌上,这位年轻的音乐人显然不是老油条Willie的对手,在Willie的私局里屡屡水下,气不过的他在2018年写了一首颇为搞笑的歌《Willie Got Me Stoned》,在歌曲中直言Willie赢光了他的钱,让他没钱打车回家,真是闻者伤心,听者流泪啊~ Willie的家庭游戏 所有在Willie家里打过牌的人都说Willie才是这个游戏的王者,因为Willie组的局并不是传统意义上的无限注德州扑克,而是有一些自己的小规则。尽管具体的玩法没有过多透露,但还是能从一些参与者的谈话中了解到这个局还是很受欢迎的。 在Willie组的局中,没有像Bobby’s Room那样的高额桌,2000-3000美元买入对于参与者来说没什么太大问题,很多名人也参与了这个游戏,比如曾主演过《惊天魔盗团》的伍迪·哈里森(Woody Harrelson),演员欧文·威尔逊,Luke Wilson,杰克·约翰森等,哈里森曾经在这个游戏中输过4万美元,直到哈里森凑够了钱,Willie才让他回家。 前NBA勇士队教练唐·尼尔森,也是一名德扑爱好者。这位有着18年NBA指教生涯,获过3次最佳教练,入选NBA名人堂的教练在退休后也成为了Willie家庭游戏中的一员,他说,退休后的他不是在吸大麻就是跟Willie Nelson打扑克,照此看来,我们对那个常规的扑克游戏了解得更多了。 你有没有遇到过有着不一样玩法的家庭游戏,来评论里跟我们说说吧~ - 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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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局头故事第10章:LA私局迅速走红 组局从每周一次变为每周两次
德学院官方2018.04.13 发布
导读 2013年,“扑克公主”Molly Bloom因承认为好莱坞巨星和华尔街富商提供非法高额现金局,被联邦法院判处一年缓刑加一定数额罚金,事件发生后,外媒报道称Molly牵头的牌局,常常有一些华尔街超级富豪和好莱坞一线明星加入,比如蜘蛛侠、小李子、本·阿弗莱克等人,之后在2014年,Molly出版了一本书,名为《Molly’s Game》(茉莉的私局),她在书中完整详细地揭秘了这些神秘的私局,通过这本书将好莱坞最一流cash桌的形成、发展和结束一一呈现在读者面前。 书籍出版后,影视圈很多有声望的人找上门,希望可以将这本书排成电影,于是就有了奥斯卡最佳编剧Aaron Sorkin指导这部电影的这出戏码,而这部戏也成为了角逐今年奥斯卡的影片。 关于私局被曝光的事,Molly说所有去她那里玩牌的人上桌前都跟她签过一份保密协议,她组局的酒店是那种一年四季都有很多名人光顾的地方,知道的人会相互讨论但不会外传,扑克圈的人也多少了解一些,可从未对外曝光过,知道Runderman输掉了他所有的钱后向FBI高密,这个局才被捅出来。 FBI称,Molly有俄罗斯黑手党背景,她组的局也和黑手党有关联,从第一次组局到被捕,她这份“局头”的工作已经做了8年,而这位出身在美国中产阶级家庭的女子,究竟是怎样一步步变身好莱坞最屌女局头的?下面我们就跟着Molly的叙述去走近她的故事。 故事第一章: http://www.dzpk.com/news/celebrity/2017-1114-29375.html 故事第二章: http://www.dzpk.com/news/yejie/cel/2017-1128-29465.html 故事第三章: http://www.dzpk.com/news/yejie/cel/2018-0108-29819.html 故事第四章: http://www.dzpk.com/news/headlines/2018-0131-30007.html 故事第五章: http://www.dzpk.com/news/headlines/2018-0209-30081.html 故事第六章: http://www.dzpk.com/news/headlines/2018-0227-30174.html 故事第七章: http://www.dzpk.com/news/headlines/2018-0306-30220.html 故事第8章, http://www.dzpk.com/news/headlines/2018-0330-30382.html 故事第9章 http://www.dzpk.com/news/headlines/2018-0404-30407.html 故事第10章,以下内容将用第一人称进行叙述 这个局很快就被传开了,迅速在洛杉矶走红,被认为是LA最棒的私局,因为这个局只邀请或有名或有趣或有地位的人参与,职业牌手这类人则被拒之门外的做法为它赢得了口碑,甚至是其在“毒蛇”地下室打牌所营造出来的神秘感,也成为了这个私局变成这个城市里最热私局的原因,这个局的一个座位炙手可热到以至于我每周不得不拒绝很多重要人物的申请,很快每周二办一次的局发展成了每周两次的局,而我则是替这个局的“把门的人”。 新加入的玩家有: John Asher:玩牌期间,他有一半时间用来聊他和模特Jenny McCathy离婚的事,另一半时间则是被桌上其他人拿来开涮。 Irv Gotti:Murder Inc唱片公司创始人,培养出了Ashanti和Nelly这样的音乐人,曾带Nelly来玩过一两次牌。 Nick Cassavetes:好莱坞老牌实力女演员Gena Rowlands的儿子,电影《恋恋笔记本》导演。 Bryan Zuriff:一个放弃了家族信托基金的有钱人。 Chuck Pacheco:演员/制片人,Tobey和Leo私人派对里的主要玩咖之一。 Leslie Alexander:休斯顿火箭队老板,偶尔也上场打打球。 新面孔的出现给每周的组局带来了乐趣,观看新鲜血液涌进局里后所产生的化学反应是件挺有好玩的事,这些新玩家一开始总会表现得有些拘谨,而我则是极尽所能让这些新人能够更快融进来,让他们玩得更自在些,但那些老人,特别是Todd Phillips和Reardon,却正好相反,经常干些让新人不自在的事。看这些男人的互动就像看一群青春期女生的打闹一样,如果新人一上桌就赢钱,那他会被刁难得更厉害,可要是他一上来就输钱或是打得很烂,老玩家们对他的态度就会友善很多。倘若这个新人是一位名人或亿万富翁,打牌打得很豪气,那他就会被当成贵宾对待。 一个男人输钱或赢钱时表现出的行为很能说明他的性格,钱是一种很好的“试金石”。 有时因为没提前沟通好,Reardon会在没知会过我的前提下就带一些新朋友过来,这时候就会出现牌桌位置不够的情况,然后我就不得不为了他的朋友而“劝退”某位老玩家,这并不是件讨好的事情,这些被“劝退”的玩家常常会觉得我这么做是故意针对他,接着就会把他的社会地位搬出来“恐吓”我,他们会说“难道你不知道我是谁吗?”、“下次你别指望再从我这拿到太多小费”、或是“我希望你备好了后路,因为我要让你失去这份工作”之类的话。 因为这种事我听了很多这些话,而想要不为这些话沮丧是很难办到的,但后来我发现这些只是一时的气话,只要下次他们还能被邀请来玩牌,他们还是照样那么热情,一旦他们能上桌,能够作为这张牌桌的一员,他们依旧还会很慷慨地给我小费。 对这个私局感兴趣的不只是好莱坞那些爱打牌的人,就连他们的亲朋好友都很想来这个私局一睹它的芳容。可我觉得如果任由他们来围观的话不是件好事,所以会尽量把一些围观群众挡在门外,但我却没法阻止想在女朋友面前炫耀自己能入局,而把女朋友带来的玩家,也没法阻止那些偶尔来串串门的名人。说实话对于名人的到来,我总是很欢迎的,因为这些人会是我想要发展的“对象”,希望能把他们拉入伙,就像有一次那对双胞胎名人Olsen姐妹花跟一位亿万富翁一起过来的时候,我肯定是拦都不拦就让他们都进来了。 组局的某个晚上,Reardon发短信让我上楼去把他的一些朋友带过来,他说他们已经等在酒吧里了,为了不错过扑克室里发生的一切,我用最快的速度上楼,看到了好几个人,认出其中一个是Neil Jenkins,很高很帅的一个男人,成天用家里的私人飞机在整个美国飞来飞去。Jenkins和其他两个人正站在吧台旁,跟他们打完招呼后我示意他们跟我来。 我给自己定过规矩,不让自己跟Reardon的朋友交往过密,他的朋友多是些风流成性的人,我已经听过太多他们的风流轶事,当他们八卦起这些事的时候,,我总是假装在忙,假装没听见,但心里已经把它们记得清清楚楚,所以我压根不想成为Reardon这些朋友始乱终弃的对象之一,不想成为事后别人嘴里的一笔谈资。 将这几个人带到楼下的扑克室后,我走回Diego身后,坐到我原来的位置上,我瞥了眼Neil那一伙人,看到了一个之前没见过的家伙,他比其他人都年轻,长得很帅,我们对视了一眼,然后我迅速把眼睛移开。当确定牌桌上没人需要我提供服务之后,我问Neil和他的朋友是否需要喝点什么。 那位新人说:“你好,我是Drew。” 我摆出一个笑容,友善却带着疏离地说:“你好,我是Molly,想要喝点什么吗?” 他回答说:“给我来杯啤酒就可以了。” 我突然觉得跟他的相处很自在,他很像那种我在老家科罗拉多认识的男孩,穿着打扮很随意,也不像他朋友那样喝伏特加兑红牛,而是喝的百威啤酒,我把酒递给他的时候,我们又对视了一眼。 我在心里暗暗骂了自己一句,让自己清醒点,现在还不是谈恋爱的时候,而这些男人也不是适合我的人,对我来说,现在最重要的是事业。我强迫自己把注意力放回工作上,但牌桌上的人自己玩得很开,根本没我什么事,能让我做的事也不多。我坐了下来,假装用电脑工作,Drew走了过来,然后跟我聊天。 他说自己刚从哥伦比亚大学毕业,拿了一个天文物理学的学位,从聊天中,我感觉他是个很聪明的人,也很幽默,他聊的内容似乎也跟大多数男人爱聊的浅薄话题无关,跟他聊天我很开心,觉得很自在。 我的电话突然响了起来,是Blair打来的,她问我在哪,她说她要知道我现在在哪里。 今天是她的生日,我告诉她我会尽快把活干完去找她,可说这些话的时候,我心里清楚我是做不到的。 我在短信里向Blair道歉,对她承诺会补偿她,因为一些事耽搁没能给她庆生真的很抱歉,然后又说了些其他惯用的蹩脚借口。 她没有回复我这条短信。 这时候Phillip叫我过去,接着是Bob,然后是Tobey需要我办点事...我渐渐把Blair的事情抛在脑后,注意力重新回到工作这边。忙的时候我还不忘偶尔观察一下Drew,心里盘算着是否能为他开个特例,打破自己定下的不跟Reardon朋友来往的规矩。 当Neil他们打算离开的时候,我隐约听到他们商量下一站去看脱衣舞,Drew站起来走到他们之中,然后回头看向我这边,我摇摇头,有些失望自己之前的判断失误,以为他有什么不同,原来他也不过跟他们没什么两样。 突然Drew走回我这边来,他对我说:“介不介意我多呆一会?” 我回答说:“不介意。”然后假装忙着工作,免得让他看到我脸上大大的一个笑容。 凌晨两点的时候,毒蛇里只剩我和Reardon留下来数着筹码,我假装用一种不经意的语气问他:“Drew看起来好像挺不错,挺正派的。” Reardon眼睛看过来对我说:“傻姑娘,道奇队可是他的。” 我问:“什么叫道奇队是他的?” “就是说:他,家里人,买了,洛杉矶,道奇队,听明白了吗?”Reardon这臭不要脸的有时候会用一种对两岁的人说话的口气跟我说话。 “哦,知道了,”我说:“我又不是那什么...对他有特别的好感...我只是觉得他好像比你其他朋友好一点罢了。” 这话里包含着一种我对自己卑微社会地位的自知之明。 Reardon用一种看穿我小伎俩的表情盯着我,我的脸刷地红了。 “噢~~没特别的意思啊~~”Reardon揶揄道,然后对我说:“不管怎么样,先跟你打个预防针,Drew现在正跟Shannen Doherty约会。” 可不是吗,人家肯定是有女朋友的,约的还是好莱坞名声最不好的女演员之一。 我撒谎说:“我才不在乎呢。”然后心里突然往下沉了一下。 Reardon答说:“那最好不过。” 我把注意力转向了今晚的收入,一切收拾妥当后离去时已经是凌晨四点,我完全错过了Blair的生日派对,感觉很糟,可我有别的选择吗? 回到家的时候我尽量把声音降到最小,希望Blair已经睡了,不过现实没有如我所愿,她正坐在客厅里,手中拿着一瓶红酒,脸上呈现着一种喝了酒的红晕,还夹杂着一些泪痕。 我快速走过去,问她怎么了。 “Jason”,她开口说,接着便又哭了起来:“我和他吵了一架,然后他离开了,而我最好的朋友甚至没有出现在我的生日派对,今年的生日糟透了!” 她把脸埋在手里抽抽搭搭地哭着,她和Jason,一个她最近喜欢上的男人,在一起总是不停地吵,然后吵完又和好。 我觉得很内疚,用手拍着她的背安慰她说:“去休息吧,已经很晚了,睡一觉,明早起来就什么事都好了。” Blair坐起来,蛋糕、脱落的黑色睫毛膏以及泪痕齐刷刷地挂在她脸上,她抽噎着问我:“你去哪了?” 我叹气说:“我一直在工作。” 她用抱怨的口气问:“什么鬼!究竟是什么样的工作需要你一直干到凌晨三点?!” 我回答说:“我们公司有很多事要做。”这话其实也不算说谎。 “我现在觉得跟你很疏远,感觉自己压根不了解你了,我们以前可是无话不说的。” 她眼里闪过的受伤让我难过,可我又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我知道自己现在把这个私局摆在了第一位,朋友和家人都为它让道了,可像BLair,她是有信托基金可以依靠的人,而我只能靠自己。 我不想再过以前那种生活,我已经受够了在底层苦苦挣扎的日子,受够了做一个小人物。 每次组局结束后,第二天不管多累,赢的人需要拿到自己的钱,输的人需要把钱掏出来,而我就是那个四处收账和付账的中间人。某个晚上的局结束后,我第一个去找的人是Pierre Khalili,那晚他的运气很不佳,一直没能翻身,他总共要给我大概6位数的钱。 收账的时候我经常会有些担心,因为我觉得对于男人而言,输钱应该是一件有损男子气概的事,意味着一种失败,而那些玩家又恰巧不是那种能够很好接受失败的人,尤其是来收账和提醒他失败的还是个女人,后来收账收多了我开始总结出了一个小技巧,想出了一些可以降低对他们更进一步伤害的做法,比如在收账时顺便夸一下那个输家,对他说“还好你有钱又很帅”,并在说这话时适时用一种欣赏的眼光看着他,多数男人都会觉得很受用,然后笑得一脸得意,并爽快地把支票交给我,这种情况就说明我的话凑效了。 不过来Pierre这里收账的时候我不是很担心,他是个超绅士的男人,在伦敦长大,家里是伊朗最富有的家族之一,他还是一个有教养又成熟的人。 当我驱车赶往Pierre位于贝沙湾的豪宅时,我的电话响了,是Blair打来的,自从她生日那件事后,她一直在跟我生闷气。 “嗨,Blair。”我先跟她打招呼,希望她的坏情绪已经过去了。 “Brian打电话邀请我去参加Patrick Whitesell(美国经纪公司老板)办的奥斯卡派对,你来吗?拜托跟我一起去嘛!”Brian是名演员,跟Jason约会前她是跟Brian在一起的。 “什么时候?” “今晚,”她说:“你会跟我一起的对不对?你完全错过了我的生日派对,这可是你欠我的。” 去这些派对在我而言是件喜忧参半的事,去那里的人都是些名人,上层人士,生活光鲜,能接触这种生活固然是好,可多数时候我在他们身边时感到的是卑微和失意,因为这种情绪,到最后常常是我自己拿杯红酒缩在角落,自饮自酌,然后心里希望自己不是在派对上而是待在家里。 可Blair说的没错,这是我欠她的。 “你现在都不出去玩了,而且老是神神秘秘的,我对你的事什么都不知道,难道你是一个特工,给中情局工作?” 我把车停在Pierre被常青藤布满的大门前,用一种想要尽快结束这个电话的方式说:“当然,我会跟你一起去,但现在我要挂电话了。” “耶!!!我太爱你了!!!今晚见!!!” 挂掉电话后我按下了门铃。 Pierre的男管家领着我穿过这幢气派的宅子,把我带到房子的后院(一个超大的院子,面积跟个超场差不多),Pierre正在那喝茶看报。 “亲爱的,你看起来比上次更迷人了。” 我开心的笑着,我也是个爱听好话的人。 Pierre递给我一个信封,根据拿在手里的分量看,里面应该全是现金。 Pierre说:“我在里面加了点钱,那是给你的”,在我见过的输钱的玩家里,他是最大方的一个。 说实话,看到有玩家输钱,我心里是很过意不去的,所以我有些不赞同地说:“Pierre,其实你不需要再多给我钱的,真的不用这么客气。” 他回答说:“你不用不好意思,你的局办得很好,你很用心,所以我这么做是出于真心的。” 他接着说:“这周末在圣巴巴拉有场马球比赛,你想跟我一起去看看吗?要是不想坐车去,我可以让私人飞机过来搭你?” 虽然心里已经激动炸了,但表面上我还维持着镇定,努力装出一副经常收到这种邀请的样子,可脑子里已经开始想象自己带着大帽子,手拿香槟搭乘私人飞机会是种什么感觉,不过心里有个小小的声音冒了出来,那个声音叫做“理智”,它对我说若是跟局里的某个玩家搞在一起,那是很不明智的,我挺喜欢Pierre,很明显他这是在泡我,可我不能“报之以桃”。 于是我说:“听起来好向往,不过我这周已经有别的安排了,真可惜~” Pierre听了后说:“那改天吧,亲爱的,这样的话,那我们就下周组局的时候再见了。” 我笑着回说:“嗯嗯,好的!”心里也感念他的大方。 开车回去的路上,我忍不住想着自己现在的生活,感慨那么短的时间竟然发生了那么大的变化,居然就这么直愣愣地闯入了一个原本想都不敢想的世界,所以我不能行差踏错一步,我清楚只要错一步,这个新世界里的一切就会秒速离我而去,当今天Pierre这些邀请出现的时候,我就要更理智些,要用长远的眼光去看待一些“机会”,而不是只顾着眼前的利益。做到享受这个私局带给我的一切的同时,又保持好与玩家们的一个适当的距离。 以前的我,不管什么时候,当我需要建议或指导的时候,我总会去问爹妈的意见,我妈是一个很冷静的人,很有原则,很有同情心,而我从爸爸那里了解到的关于人的行为的一些见解,常常能帮我在一个未知领域找到出口。可这一次,关于这个私局,我没有跟二老提过任何一丁点,虽然对Blair瞒着这个事情会有些怪,但没有对爹妈透露任何一丁点关于我新生活的事,那种感觉更别扭。这种隐瞒让我们之间出现了距离,可之前我和他们之间从来没有过这种间隙。 想到这里,我突然很想很想跟我妈说说话,跟她分享这些日子以来发生的一些很棒的事。 妈妈很热情地接起了电话,她说:“嗨,宝贝女儿!” “妈,是我,你好吗?” “我很好,你呢?好吗?在洛杉矶过得怎么样?” “过得很好,妈,我在这边的日子真的好精彩,我真的做到了我想做的,收入很棒,遇见了一些很厉害的人,他们中有一些是很有名的人,做得好开心。”我滔滔不绝地说着。 “哦哦,那就好,那Blair呢?她好吗?” “她也很好,”我回答说:“不过妈,我想说的是,刚刚有个男生约我,他说要用他的私人飞机带我去圣巴巴拉,去看他大马球!!!” “这样吗,听起来很棒哦!对了,Christopher怎么样了?他做完化疗了吗?”我妈问的是我做志愿者时,照顾的医院里的其中一个孩子。 “额,不太清楚,我上周请假了。”我撒谎说。 她说:“那你下周去的时候,回来后再跟我说他的情况吧!” 听了我妈的话,前一秒钟的那种高兴在我心里瞬间就被很深的内疚感取代了。 正在这时,Todd Phillips的电话也打进来了,可能想问为什么还不给他送钱过去~ 我趁机说:“妈,我要挂电话了。” “女儿,怎么了?你的声音听起来不像是你平时的状态。” “没事,”我回说:“真的没事,不过我又要忙了,所以得挂电话了。” 我们之间的距离又远了~ 妈妈说:“爱你。” 我说:“我也爱你。” 然后,我接了Phillips的电话。 晚上的时候,我换下了毛衣牛仔裤,换上了那件新买的黑色裙子,配上一双绑带的Louboutin鞋。 “WOW!”Blair看到我时说:“你这身行头哪来的?” “Reardon其中一个女朋友不穿了送我的。”啧啧,我现在说谎都不打草稿了,张口就来,我感觉关于自己工作上的一切事情,每一个细节,我都要低调处理,这么做的话我就不用费心思去找借口解释自己怎么会一下赚到那么多钱。 可事实上,我想大声告诉她:这衣服是我自己买的!拿现金付的钱!我还跟奥斯卡得主莱昂纳多,跟蜘蛛侠Tobey有短信联系!我的衣橱里正藏着一摞两万块的现金(译者注:当时是2005-2006年期间)。 但是.....这些话我一句都不能说。 我们抵达派对后,明星们正在红毯上忙着凹造型拍照,而狗仔们也扎堆地在那里尽职工作,我们一进入房内,Blair就找到了Brian。 “Molly,Brian想带我去欣赏一下屋顶的风景,我去去就回。”Blair对我眨眨眼并笑着说。 我弱弱地笑了下,对她轻轻点了下头,心想:Blair,你居然就这么抛下我走了... 我叹了口气,在一个银色托盘上拿了杯香槟,等Blair回来的同时,死要面子地假装在手机上跟别人发短信,等了一会后,Blair还是没回来,于是我开始在这间豪华奢靡冷气超强的房子里瞎晃,身边围绕的都是些身材面容姣好一线明星。我踱步到露天阳台,边欣赏城市的夜景边啜着杯子里的香槟。 本以为穿上漂亮裙子和鞋子再出席这种场合,心境就会有所不同,但好莱坞这个世界的大门并非一双新鞋就能敲开的,在这里,世界最大牌的明星都齐聚于此,而像我这样的人与这些人共处一室,心里只会感觉到自惭形秽,从小就和头戴光环的两个弟弟一起长大,我已经习惯了这种被光环掩盖的状态,可现在我不想再这样,我要跟他们一样,拥有自己的成功。 当我胡思乱想的时候,有两个男人也在露台这里,我想我真的是很没存在感,因为两人正在旁若无人聊着天,其中一个是一位很有名的导演,我一下就把他认出来了,另一位也来头不小,他是一个经纪公司的老板。 导演问:“他答应做了吗?” 老板答:“价格方面他已经同意了。” 导演问:“你怎么知道他同意?” 老板答:“我有个朋友跟他一起在那个神秘的好莱坞私局打牌。” 导演问:“什么私局?” 老板答:“一个神秘的牌局。” 听到这里我的耳朵竖了起来。 老板解释说:“这个局很特别,只有私下接到邀请,玩家才能去打牌,而且还要对暗号。” 听到暗号这种夸张表述的时候我笑了。 导演问:“你说的都是真的?!” 老板答:“真的,没人知道玩家们都在哪打牌,而被邀请打牌的人都不透露半点消息,但就算没人知道细节,可大家就是知道它的存在,而且每个人都想要进到局里。” 导演又问:“这个局是谁组的?” 老板答:“听说是一个女孩子,她是那个决定谁能参加,谁不能参加的人。” 听到两人的对话,我突然意识到自己的作用,意识到我可以利用自己在这个局里的位置去得到我想要的一切,我现在根本不用再觉得自卑,不用觉得自惭形秽,我的机会在这里,这就是我的机会,就像老板说的,我有邀请玩家的决定权,想来的人可以通过这个局去谈很多事,比如商业合作、电影合作、并购或合并......这个局潜在的商机是无限的,而我要做的就是持续不断地往局里注入新鲜血液,然后把要参与玩牌的10位玩家根据各自所需合理地安排到同一张牌桌上,所以能够做到合理地安排玩家阵容是很关键的,虽说谁会来玩,谁不会来玩我决定不了,可我有安排阵容的权利,并且外人不知道我没有真正的决定权,我只要给外界制造一种我有决定权的假象就够了。从我观察那些玩家打牌的经验得知,我知道自己有这种制造假象的能力,这在牌桌上叫做“bluff”。于是,我放下香槟,走到那两人身边,对他们说:“不好意思,刚刚不小心听到了你们的对话。” 两人不明就里地看着我,猜测着我的身份,我继续说到:“我是Molly Bloom,你们刚才聊到的那个私局,组局的人就是我,你们要是也想入局的话,不妨把名片给我,到时候如果位置,我可以也安排你们上桌打牌。” 这两位有权有势的男人听完我这席话后,非常猴急地把名片递到了我手上,然后噼里啪啦地问了我一堆问题。 比如“都有谁去打牌?”、“都是在哪里组的局?”以及“最近一次组局是什么时候?” 我微笑冷静地对他们说:“只要有位置,我就立马联系你们,我保证。” 和他们握了手后我款步离去,感觉到两人是在身后目送我离开的。 未完待续 - 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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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局头故事第8章:第二次组局 小费7500美元
德学院官方2018.04.02 发布
导读 2013年,“扑克公主”Molly Bloom因承认为好莱坞巨星和华尔街富商提供非法高额现金局,被联邦法院判处一年缓刑加一定数额罚金,事件发生后,外媒报道称Molly牵头的牌局,常常有一些华尔街超级富豪和好莱坞一线明星加入,比如蜘蛛侠、小李子、本·阿弗莱克等人,之后在2014年,Molly出版了一本书,名为《Molly’s Game》(茉莉的私局),她在书中完整详细地揭秘了这些神秘的私局,通过这本书将好莱坞最一流cash桌的形成、发展和结束一一呈现在读者面前。 书籍出版后,影视圈很多有声望的人找上门,希望可以将这本书排成电影,于是就有了奥斯卡最佳编剧Aaron Sorkin指导这部电影的这出戏码,而这部戏也成为了角逐今年奥斯卡的影片。 关于私局被曝光的事,Molly说所有去她那里玩牌的人上桌前都跟她签过一份保密协议,她组局的酒店是那种一年四季都有很多名人光顾的地方,知道的人会相互讨论但不会外传,扑克圈的人也多少了解一些,可从未对外曝光过,知道Runderman输掉了他所有的钱后向FBI高密,这个局才被捅出来。 FBI称,Molly有俄罗斯黑手党背景,她组的局也和黑手党有关联,从第一次组局到被捕,她这份“局头”的工作已经做了8年,而这位出身在美国中产阶级家庭的女子,究竟是怎样一步步变身好莱坞最屌女局头的?下面我们就跟着Molly的叙述去走近她的故事。 故事第一章: http://www.dzpk.com/news/celebrity/2017-1114-29375.html 故事第二章: http://www.dzpk.com/news/yejie/cel/2017-1128-29465.html 故事第三章: http://www.dzpk.com/news/yejie/cel/2018-0108-29819.html 故事第四章: http://www.dzpk.com/news/headlines/2018-0131-30007.html 故事第五章: http://www.dzpk.com/news/headlines/2018-0209-30081.html 故事第六章: http://www.dzpk.com/news/headlines/2018-0227-30174.html 故事第七章: http://www.dzpk.com/news/headlines/2018-0306-30220.html 故事第8章,以下内容将用第一人称进行叙述 就在这时他们发现了打算溜到一边的我,Todd对我说:“噢,宝贝,让你听见这些了,真不好意思~” Reardon打断他说:“这有什么,Molly听这些听得多了,她是替我工作的,什么没听过!”听完他的话我点点头,勉强挤出一个轻松的微笑。 Todd接着问:“小妞,你今晚穿成这样在我们一群狼中待着,你男朋友会怎么想啊?” 我刚开口说:“我没有.....”话还没完,他们就对我失去了兴趣,因为Tobey和Leo走进来了,除了Reardon之外,其他人都突然变得有些拘谨起来,他用力跟Leo击了个拳之后问对方说:“兄弟,最近在忙什么?” 其他人围着Leo聊的时候,Tobey走到Diego身边,把他带来的洗牌器交给他,据说这个洗牌器17,000美元一台,除了能保证玩家每次拿到的是公正随机发出的牌之外,它还能保证游戏的准确性,以及提升游戏的节奏。上周的局中,Tobey告诉其他人说如果不用洗牌机,那他就不玩了。 下一个出现的是Bob Safai,上周Diego发牌让他遭受了一次BB,意思就是Safai原本是领先的,最后对手却在赢率很低的情况下反超了他,输了之后我看到Safai很生气地把牌丢还给Diego。 结束后,Diego对我解释Safai生气是有道理的,因为对手要反超,他能靠的补牌只剩两张,意思就是在没发的牌里,只有两张牌能让他的对手赢,当Tobey真中了其中一张后,Safai整个人怒了,狠狠瞪了眼Diego,说他暗中替Tobey做了手脚。因为出现过上次那种小状况,所以这次我很感激Tobey这次带来了洗牌器,同时也庆幸自己不是那个发牌的人。 我接过Safai外套的时候,他跟我打招呼说:“嗨,宝贝!” 他用眼扫了一圈房间,看到Leo之后,连他这样的人都被Leo的光芒闪到一点点。 Phillip WhitFord和他的朋友Mark Wideman一起走了进来,Mark还是Pete Sampras(美国前职业网球运动员,14届大满贯得主)的朋友,听说他也打高额桌,Wideman也是挺会打的玩家,他说他会试着也把Sampras带到这个局来,如果真能把他带来,这家伙对我们这个局来说肯定是个很不错的后备军。 Whitford看到我之后吹了声口哨,给了我个吻手礼,我脸红了下,低头盯着地板看,默默享受着待在一群成功帅气男人身边的梦幻体验,而我是这个地方唯一一个女性。 9个人坐下后,房间里混杂着我带来的Frank Sinatra唱片的音乐声、洗牌器运作的刷刷声、以及玩家之间的调笑声。 所有人火力全开后,游戏的节奏开足了马力,不一会儿后9个人都重买了,因为他们每个都打过全下,就算我对扑克不在行,我也开始被这个游戏迷住,看他们打牌看得我热血沸腾,而Diego发牌的速度看起来犹如佛山无影手。玩家们除了入池花钱外,他们还赌外围,比如赌翻牌的花色,或是赌体彩之类的东西。 我坐在角落,大部分时间只是静静看着,偶尔才去为他们加些喝的。9个人除了Phillip之外,他们似乎忘了我的存在,Phillip则是时不时给我发信息扫盲,解释扑克知识,我尽量记录自己吸收到的所有知识,而这些知识几乎被我悉数录入笔记本中。 我在录入信息的同时,Bob在桌上分析着房产信息,Wideman说着Sampras的八卦,Tobey和Houston聊着牌局,Reardon则老是想要用侮辱别人的方式惹毛其他玩家,Phillips则会时不时开些玩笑,Leo则是扣上他的大耳机图个清静专心打牌。Bruce聊了一下那个只收他500块就帮他撸一发的女孩子后,就把话题转移到他最初在好莱坞做大麻生意发家致富的事情。 晚饭时间到了后,我点了Mr. Chow的外卖,不过他们不是很情愿停下来吃饭,发现他们这种心理后,我暗自记下一件事,下次或以后组局的话,记得在玩家旁边放张桌子,这样他们就可以边打牌边吃饭了。 吃饭期间,想带一个女孩共进晚餐的Bruce问Phillips有没有好地方介绍(我猜应该不是那个在停车场帮他撸的女孩子。) 听到他的问话后,我插嘴说:“我知道有个地方挺合适,很浪漫,东西也很好吃,叫Madeo。” Bruce回说:“这建议听起来不错。” 我问他:“需要我帮你订位吗?” 多亏了那些年帮Reardon和三剑客另两位订餐的经历,我认知了这个城市所有顶级餐厅的领班。 Bruce小说:“要是可以的话那最好不过了。” “Bruce,确定好用餐时间后发短信告诉我,然后其他事我来搞定就行。” “谢谢Molly,你真是太棒了!” 上周我一直在思考怎么才能让自己打入这些玩家的私生活,因为我想让自己在这个局中变得不可替代的几率再多几层。Reardon很喜欢我帮他把生活中的琐事处理得妥妥当当,所以我想把这招也用在这些玩家身上,但要做得不露痕迹,不能显得太刻意,这次Burce这件事刚好让我用来试水,而且效果似乎很不错。因为稍后Houston给我发了条短信,问我有没有办法帮他把一个朋友弄进好莱坞某间热门夜店,由于卖酒的关系,LA所有夜店的公关和看门人我都认识,所以我也顺便把这事搞定了。 晚餐之后,他们又立马投入战斗,我坐在角落看着Diego的手在桌上飞来飞去地收着筹码发着牌,连看我都感觉很难跟上他的节奏,突然间,嘈杂声散去,Mark Wideman站了起来,双手插在兜里绕着牌桌走来走去。 牌桌中央堆放着一大摞筹码,我用眼睛搜了下桌上还有谁没弃牌,是Tobey。 Tobey静静坐在位置上吃着他从家带来的素食,圆圆的眼睛则死盯着Mark看。 Mark在仔细斟酌他的决定,桌上其他人则屏气凝神地等着他的抉择,我完全搞不清楚这是什么状况,但我能感到空气中弥漫的紧张。 Mark说了句:“我跟。” Tobey难以置信地看着他,问了句:“你要跟?” “是的,我跟。”Mark问:“我是不是抓到你了?” 我试着在心里算一下底池里的钱,但是数量太多,而且筹码撒得哪里都是,很难算清。 “对,我被你抓了。”Tobey回答说,然后把牌推给Diego。 Tobey笑着对Mark说:“兄弟,打得漂亮!” 说完后Tobey眼睛盯着我看,并给我发了条短信问:“这家伙什么来头?” Mark Wideman,律师。 他回信说:“好,懂了。” 看这情况,我心里沉了一下,感觉有可能不妙。 这局牌结束后,游戏继续,之前Reardon一入局,我心里就跟着紧张,现在我担心的对象又多了一个Tobey,我很了解Reardon,如果他每次都输,那桌上的和谐气氛就不可能维持很久,而经过Mark那手牌,很明显,Tobey也是一个需要赔小心的主。 这晚的局结束后,两人都是水上,可一旦有搅黄游戏的事出现都会让我紧张不已,以至于到了游戏结束的时候,我感到精疲力尽,尽管如此,我还是享受这其中的每一分每一秒,他们最终打到了凌晨3点才结束。 结束后,9人相继离开,我递上他们的外套和停车票,他们以现金或筹码的方式给了我相当可观的小费后,跟我飞吻或拥抱道别,对于这一切,我心生感激,觉得自己得到的真是太多太多了。 小费给最多的是Phillip、Houston和Bruce,而Bruce又给得特别多,但为了一视同仁,我以同样的热情感谢了每个人,Tobey是当晚赢最多的人,可给的小费却是最少的。 玩家们全都离开后,我和Diego坐到牌桌边,把两人的小费合在一起算,一共是15,000美元,每人分到7500(这是发生在2005-2006年间的事,当时美元兑换人民币的汇率约为1:8)。 我一脸不置信地看着Deigo,问他:“这是正常数量的小费吗?” “不正常,”他笑呵呵地答道:“我从没见过打这么大的私局。” “Diego,”我轻声说:“这可是7500刀啊!这是真的吗?” 他揶揄道:“是真的,你以后还继续这么穿就对了。” 我走到吧台后面,给我们俩一人倒了杯香槟。 “这是个值得庆祝的时刻,”我举杯对Diego说:“祝我们合作愉快,我的朋友,我的盟军,我的五五分小伙伴。” “说得好!”Deigo举杯回到。 虽说我和他的小费不是每次都相当,但有个盟友还是不错的,我们两个在愉悦的情绪中默默喝着手里的香槟,在Diego的发牌生涯中,他在各大华丽的娱乐场让很多人经历过BB,而那些被BB的人,他的生活就会因为一张牌而被毁掉,可就算阅历如此丰富的他,从这个私局感受到的震撼却一点都不比我少,甚至还比我多。 几分钟后我说:“希望这个局永远都不会散。” Diego一脸老道地说:“没有什么是永远不变的,尤其是在赌博这一行中。” 我没有听进Diego的话,脑子里想起的却是老妈以前每晚睡前对我说的话:“你可以做任何你想做的事,孩子,只要你愿意为之付出努力,任何事你都能办到。” 我现在所做的事或许不是我妈所指的事情,但我想要办成这个私局的意愿,比办其他事都强烈,所以我会尽一切努力,动用所有力量,让这个局可以一直办下去。 未完待续................................................. - 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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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局头故事第六章:首次组局 第一晚小费3000美元
德学院官方2018.02.28 发布
导读 2013年,“扑克公主”Molly Bloom因承认为好莱坞巨星和华尔街富商提供非法高额现金局,被联邦法院判处一年缓刑加一定数额罚金,事件发生后,外媒报道称Molly牵头的牌局,常常有一些华尔街超级富豪和好莱坞一线明星加入,比如蜘蛛侠、小李子、本·阿弗莱克等人,之后在2014年,Molly出版了一本书,名为《Molly’s Game》(茉莉的私局),她在书中完整详细地揭秘了这些神秘的私局,通过这本书将好莱坞最一流cash桌的形成、发展和结束一一呈现在读者面前。 书籍出版后,影视圈很多有声望的人找上门,希望可以将这本书排成电影,于是就有了奥斯卡最佳编剧Aaron Sorkin指导这部电影的这出戏码,而这部戏也成为了角逐今年奥斯卡的影片。 关于私局被曝光的事,Molly说所有去她那里玩牌的人上桌前都跟她签过一份保密协议,她组局的酒店是那种一年四季都有很多名人光顾的地方,知道的人会相互讨论但不会外传,扑克圈的人也多少了解一些,可从未对外曝光过,知道Runderman输掉了他所有的钱后向FBI高密,这个局才被捅出来。 FBI称,Molly有俄罗斯黑手党背景,她组的局也和黑手党有关联,从第一次组局到被捕,她这份“局头”的工作已经做了8年,而这位出身在美国中产阶级家庭的女子,究竟是怎样一步步变身好莱坞最屌女局头的?下面我们就跟着Molly的叙述去走近她的故事。 故事第一章: http://www.dzpk.com/news/celebrity/2017-1114-29375.html 故事第二章: http://www.dzpk.com/news/yejie/cel/2017-1128-29465.html 故事第三章: http://www.dzpk.com/news/yejie/cel/2018-0108-29819.html 故事第四章: http://www.dzpk.com/news/headlines/2018-0131-30007.html 故事第五章: http://www.dzpk.com/news/headlines/2018-0209-30081.html 故事第6章,以下内容将用第一人称进行叙述 一个周五的下午,我正穿梭在办公室忙来忙去,希望用最快的速度把活干完,早点收工去约会,约会对象是我兼职夜店的酒保,但约会的事我肯定不会让三剑客知道,要是他们知道了,肯定会狠狠嘲笑我一番。 正忙着的时候,我听到Reardon一句狮子吼:“到我办公室来一趟。” 我以一种严阵以待的姿态走进办公室,看到他正在一个黄色便签本上“鬼画符”,这是Reardon脑子里有新想法时会有的一种表现,他会在纸上重复画一些几何方块,直至这些图形把整张纸都填满为止。Reardon有好几个笔记本上都画满了这些东西,这是他理清自己思路的一种方式。 Reardon边在便签上乱涂乱画边对我说:“我打算在‘毒蛇’弄一个私局,时间是周二晚上,你要做的就是帮我把这个局组起来。” 我知道Reardon偶尔有打打牌的习惯,从我做他助理开始,我就帮他或送或收过几次牌桌上的债务支票。 “可是...我晚上要在夜店做兼职~~” “相信我,办好我给你交代的这件差事对你绝对有好处,”Reardon把目光从便签上转向我,他的眼睛里带着笑意,里面似乎藏着一个秘密。 接着他继续边画着立方边说道:“把这些名字和电话号码记下,然后向他们发出邀请,时间是周二晚上7点。” “还有,让他们带上10,000刀的现金,这钱是首笔买入,玩的盲注是$50-$100。” 我一边听着Reardon的吩咐,一边在笔记本上懵懂地记下他的话,说懵懂其实太婉转,事实上我是完全搞不懂他在说什么,但如果不是到了最后一步,我是不敢开口让他解释的,我只会自己尽量去弄清楚,如果实在不行,那就到时再说。 吩咐完这些后,他开始翻查自己的手机,并陆续把一些人名和号码念出来。 “Tobey Maguire,电话xxxxxxxx。”(托比·马奎尔,蜘蛛侠扮演者) “Leonardo DiCaprio,电话xxxxxxxx。”(莱昂纳多·迪卡普里奥,奥斯卡最佳男主角) “Todd Phillips,电话xxxxxxxx。”(托德·菲利普斯,《宿醉》系列电影导演兼编剧) 听到Reardon继续往下念的名单我的眼睛越睁越大。 “这是别TM跟任何人提起。” 我立马回到:“保证不提。” 低头看着自己的黄色笔记本,上头写着的是目前这个星球上名气最大、权利最大、钱最多的一些人的名字和电话。如果可以,我真希望时光能倒回自己13岁那年,我会悄声把这个秘密告诉给那个正坐在沙发上一脸花痴,眼冒心心看着《泰坦尼克号》的少女Molly。 回到家后,我立马上网谷歌了Reardon在吩咐我向那串名单发邀请函时提到的一些行话。 比如他让我跟那些人说“盲注是$50-$100”,这个“盲注”指的是“牌局开始前的一个强制下注量”。盲注又分“小盲注”和“大盲注”,这两个盲注一般是按钮位左手边的第一和第二位玩家投入底池的筹码。 在Reardon的吩咐中他还说了“通知他们带1万刀的现金过来作为初始买入”,“买入”这个词指的是:如果一个玩家想要加入到游戏里,“买入”就是这个玩家进入游戏时必须带入的最低筹码量。了解完这一些基本常识后,我开始组织要发给那个名单上的人的语言。 “Hi,Tobey,我的名字是Molly,很高兴有机会给你发这条信息” 额,口气太卑微!我把“很高兴......给你”划掉。 “星期二晚上7点,我会组一次局,来的时候请带上1万刀现金。” ......这语气是不是有点太颐指气使了? “买入是10k,所有人都会带现金来。” ......太外行,可以改成“盲注是......” 就小小的一段话,我来来回回改了几遍后,突然觉得自己太小题大做,我跟自己说,他们不过是像我们一样的人,只是比我有钱有权罢了,关于组局这件事,其实只要把这个局的主要信息告知对方就够了。想通后,我编辑完一条简单的信息就分别发给了他们,然后强迫自己去洗澡,为晚上的约会做准备。 洗完后我随意地吹着头发,擦着体乳,整个过程眼睛都忍不住看向房间另一边的电话,终于再也假装不了淡定,冲到房间那边抓起电话点进信息栏,每个收到我信息的人都亲自做了回复,其中大部分基本可以说是秒回的,这些他们发来的信息中写着: “我加入。” “我加入。” “我加入。” “我加入。” ........................ 看到这些回复,一股酥麻的愉悦感流经我的身体,而想到今晚即将要赴的约,顿时觉得索然无味起来。 接下来几天,我一直在为组好这个即将到来的牌局做准备,可谷歌上面没有太多关于如何把局组好的信息。我试着在谷歌搜索“牌手都喜欢听哪种类型的音乐”,并天真地弄了张合辑,上面是《赌徒》和《晚上尬牌》这类歌曲,现在回头想起来还是让我觉得很尴尬... 当我打开新买的播放器试音的时候,我把衣橱里每一件裙子都拿出来试了一遍,可往镜子里看,它们每一件能让我满意,镜子里的我看起来像一个年轻幼稚的小镇姑娘,而在我的想象里,首次登台的时候,我应该是身穿一件贴身黑裙子(从Rodeo大街上那些最奢侈的店购置的),脚配一双在Jimmy Choo(Reardon送女友的鞋都是从这家店挑的)买来的性感细跟鞋,耳朵上戴的则是一串CHANEL的耳环。不过,这都只是我的想象而已,现实的我只能老老实实从衣橱里不能令我满意的行头:一件深蓝色的裙子,裙身上有一个黑色的蝴蝶结,外加大学时Chad给我买的同色系高跟鞋。这双鞋陪我出席过不少重要场合。 星期二那天,在替Reardon办事和干办公室活之间,我抽空为晚上的私局买了些奶酪和其他点心。这一整天,那些说晚上要过来打牌人都给我发了短信,他们想确定谁会过来,每次手机响起新短信的提示音,我的心就会小鹿乱撞,这种感觉就像是收到喜欢的男生发来信息时的心情,更何况这个男生还是他们那样的人。因为最新一个单子有些收尾文件的工作要完成,我在办公室给Reardon弄这些文件弄到了挺晚才下班。 回到家之后,我只能匆匆洗澡吹头发,仓促化了点妆之后,我就穿上那身已经挑好的让我不甚满意的行头奔赴“毒蛇”,因为觉得自己的装扮有些寒酸,所以我打算用友善热情专业的态度去弥补这个不足,去的时候还不忘带上我做的那张合辑和买的点心。我在“毒蛇”那间他们准备用来打牌的屋里点上了些蜡烛,摆了些花做装饰,让房间看起来温馨些,不过虽说弄了这些小玩意,可它们对这间屋子原本的氛围还是没太多改善,这屋还是跟“毒蛇”的地下室一样,弥漫着一种阴森森的味道。 弄好一切后,第一位出现在扑克室的是发牌员Diego,他身上穿着件干净的白衬衫,配一件卡其色裤子,见到我之后他过来和我握了下手,友善地对我笑笑。Diego是Reardon在离LA不远的那家吉祥娱乐场里打牌时认识的,他一般是在娱乐场和一些私局发牌,做这行已经有20多年。在这20多年的经历里,牌桌上能够发生的故事他应该已经都见得七七八八,可是,虽然他在这行的经历丰富,但他应该怎么都想像不到“毒蛇”的这个私局,将在未来对我们的生活所造成的改变。 Diego边拆卸一张绿面牌桌边问我:“你准备好了吗?” “算是吧...”我看着他熟练地数码叠码时答道。 出于礼貌我问他:“你需要我的帮忙吗?” Diego揶揄道:“你会玩吗?你看起来可不像一名牌手。” “不会玩,”我回答说:“这是我第一次参加这种活动。” 他笑着说:“别担心,我会帮你熟悉整个流程的。” 听到Diego这么说我微微舒了口气,我太需要一个专业人士的帮忙了。 Barnaby是第二个出现的人,头上还是戴着那顶礼帽,他是毒蛇那帮“长工”里留下来为Reardon工作的极少数员工中的一位,今晚他把门,我给了他一份名单,并跟他强调只能让名单上的人进来。 “好的,宝贝,我明白了。” 我再三叮嘱:“千万别让其他人进来。” “抱歉,Barnaby,我知道你清楚自己要做的事,只是我太紧张今晚的活动了,不想把它搞砸,我希望每个细节都能做到完美。” Barnaby抱了抱我说:“别担心,亲爱的,一切只会更完美,而不只是完美。” 我感激他的安慰,笑着对他说:“借你吉言!” 下午6点45分,我站在前门静候他们的到来,不安地整理着自己的裙子,觉得有些无措,不知该如何跟将要来的客人打招呼,这些人的名字如雷贯耳,所以既然我“认识”他们,这是不是说我也应该向他们介绍下自己? 想到这里,我立马在脑中让自己打住,并闭上眼睛用想象来安慰自己,我想象现在身上穿的是最棒的裙子,想象自己此刻正落落大方地站在门口等待客人的到来...当然,这只是我的想象,但却是我希望的样子。 自我安慰完之后,我睁开眼睛,抬起下巴,让自己的肩膀放松下来,告诉自己上台的时候到了! 名单上的人第一个出现在“毒蛇”的是Todd Phillips,身兼编剧和导演,作品有《老一辈》和《宿醉》三部曲。 “你好,”我挂上一个超赞的笑容,伸出手对Phillips说:“我是Molly Bloom。” “你好,甜心,我是Todd Phillips,很高兴终于见到你本人了!” 打完招呼后,Phillips问:“我带来的买入是交给你吗?” 我边用眼光瞄向那一摞百元大钞边回答说:“对,交给我就可以了。” 拿过钱后我问他需不需要来点喝的,他点了份健怡可乐,我走到吧台后给他准备饮料时顺便把这笔钱放好。 给Phillips端上可乐后,我开始数钱,正好10,000刀,在这笔钱上放了张写了Todd名字的纸条后,我把钱放进了收银机,数这些钱的时候,我的心理既激动又不安... 做完这一切后,其他人也开始陆续到场,先是Bruce Parker,他同样是在自我介绍后把钱交给了我,从之前查到的信息看,Parker是全球其中一所最有名的的高尔夫俱乐部的创始人之一。Bob Safai则是一位房地产大亨,Phillip Whitford是欧洲某国贵族家庭的孩子,他妈妈是一位超模,父亲是曼哈顿名气最响的花花公子之一。Reardon则以他惯有的方式夸张出场,他进来时高声喊了句“Hi,爱瑞波滴”,而不修边幅的Houston Curtis是下一个出现的人。接着是Tobey和Leo。看到他们的时候,我挺直了肩膀,尽量让自己笑得自然些,我告诉自己,他们不过是像我一样的地球人,虽这么想可却还是不免有些紧张,在对他们两自我介绍的时候,我拿过他们递来的现金,并询问他们想要喝的东西。当我跟Leo握手时,戴着鸭舌帽的他对着我微微一笑,我的心顿时漏跳了半拍。Tobey也很帅,看起来也很友善。在上面提到的人中,我找不到任何关于Houston Curtis背景的信息,不过听说他做的是与电影有关的生意,他有一双很友善的眼睛,但他给人的感觉又跟其他人有些不同,感觉他和其他几位不是一类人。 房间的氛围因为他们的出现变得不同,这群雄性动物身上散发的“火药味”驱散了“毒蛇”这个地方乌烟瘴气的味道,让人有种置身运动场的感觉。 Reardon快速塞进了一个三明治后,对着所有人喊了句:“咱们玩儿起来吧?” 我站在“毒蛇”这间屋里的角落,数着100,000美元的现金,看着眼前的这一切,不敢想象现在和我同在一间屋子里的都是些电影明星、名导或商界巨鳄,这一切真是太梦幻、太不真实了。感觉自己就像掉进了兔子洞,闯入了仙境的爱丽丝。 Diego给他们10个人每位发了一张牌,然后他们按各自的号码就坐,他们落座后,牌桌的氛围就出来了。 当10个人都坐下后,Diego开始发牌,我以为这是给他们添加酒水的好时机,于是挂上自己最灿烂的笑容,走到桌旁分别为他们加水和点心, 可奇怪的是,我得到的回应并不热烈。 这时候,Phillip Whitford抓住我的一只手,悄悄对我说:“如果某人在打一手牌的时候,你就不要去打搅他了,你知道,他们中的多数人是做不到一心二用的。” 我感谢了他的提醒,并在心里暗暗记下了这个细节。在整个玩牌过程中,除了少数几个人在续杯时跟我说过几句话之外,整晚下来,他们都没跟我说过话,于是我就有了好好观察他们的时间。 桌上的这十个男人,他们的交流是完全不顾忌彼此的,演员和导演之间聊着好莱坞轶事,Reardon和Safai分析着房地产的形势,Phillips和Parker则用一种幽默的方式相互调侃着,当然,除了聊这些外,他们还讨论牌局什么的,而我则像一只趴在一间全世界最神秘的俱乐部墙上的小飞虫,从上而下地静静打量着这一切。 10个男人的游戏结束后,在Diego数着每位玩家剩余的筹码时,Reardon对其他9位说:“如果下次还想来打牌,走之前别忘了给我们Molly小费。”说完后他向我使了个眼色。 当他们准备离开时,除了感谢我(其中几位还亲了我的脸颊)之外,十个人全都把小费塞到了我手里,我微笑着跟他们道别,也对他们表示了感谢,期间尽量不让自己的手抖得太明显。 所有人都离开后,我晕乎乎地坐下来,用自己颤抖的手数着他们给我的小费,一共3000美元! 比这3000美元更让人激动的是,我终于知道自己坚持到LA的目的是什么了,终于知道自己为什么要一直忍受Reardon的坏脾气和他不停的辱骂了,终于知道自己为什么要套上那件布料极少的卖酒女制服,知道自己为什么受到恶心男人揩油还不离开LA的原因了。 我是为了今晚这种生活而忍受着那一切,为了一场轰轰烈烈的冒险而来,而这一切没有人会用双手碰到我面前,我也不像弟弟们那样,一出生就是个超强能力者,身上自带光环,这种令人艳羡的生活我只能自己去争取,只能自己去找机会,而我心里一直知道,这个机会总有一天会到来。 我又想起了路易斯·卡罗尔在《爱丽丝漫游仙境》借Alice的口说的那句话:“我已经回不到昨天,因为昨天的我已经是另一个人。”此刻的我深深理解了这句话背后的含义。 因为,经过了今晚,我是再也回不去了。 - 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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